第(2/3)页 在电话里骂了一句“活该”,挂了之后,马上带上一堆医药用品用具赶过来,进门就是用踢的。 “没了陆乔你还真是活得不如狗。” 路池舟对容斯年现在的定义是狗男人,所以这个狗男人是自作自受。 他嘴上骂得爽,手上动作利索。 简单检查后,他的给容斯年扎针打吊滴,嘴里依然喷个不停:“我看你是真想死。不用这么麻烦又痛苦的折腾自己,告诉我一声,我马上给你个安乐死。一针下去,效果迅速有保障。” 容斯年俊美的面容苍白如纸,却并不显势弱。他本是长得极好的人,病中亦另有一派冷静优雅的风姿。 路池舟和他相交多年,时不时仍会为他不经意间展露的惊艳感到战兢。 容斯年不显情绪,雪山清泉的嗓音总是凉凉的,病中带了几分虚弱:“你弄好就出去。” 路池舟“啧”一声,容斯年已经翻身向里侧躺。似乎痛苦没有给他带去多大的不适,他的身体姿势柔和到不可思议。 真是…… 路池舟确认吊滴在正常输液后,碎碎念地离开:“我一个心外科医生,还兼职看胃病来了……” 容斯年输了一个多小时的液,胃痛缓解了,但他面色依然很差。 之后又撑着身体继续处理文件,到傍晚下班时间到,他在巨大的玻璃镜上看到自己的样子,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来。 …… 因为和容斯年约好,陆乔整个下午都有点心神不定。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开车直接去约定的餐厅,她却接到韩特助的电话。 “太太,您好。” “韩特助,你好。” “是这样的,太太,容总临时有点急事不能去见您,让你不必等。” 什么急事韩特助没有明说,留了这么一句话,也不等陆乔问什么,电话就挂断了。 陆乔握着手机,心里空空的不知味。 容斯年有什么急事? 公司的事,开会?临时出差? 私事? 第(2/3)页